一条(不想上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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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北渊化身为雪狐被剥皮抽筋那一世。血腥预警,介意勿入。




要滴多久的血才能咽下这口气呢?景北渊趴在长凳上,眼看着捧着刚割下的皮毛的他和依偎在他身边的女人,已经无力挣扎。


刚进府里时他还是一只幼狐,被这家的男主人逮住带回家中养着。必须承认的是,他是故意被逮住的,只一眼他便认出那人是赫连翊。不过这次他并不姓赫连,姓辛,他听着旁人唤他辛老板。最初一两年的生活也算不错,虽说是供人取乐的玩物,但有好吃好喝好供养也还不错,而且还做到了前几世想都不敢想的事——窝在赫连翊(辛老板)的怀里。看着赫连翊这一世有美丽温柔的妻和可爱的子女,看着赫连翊这一世虽算不上富贵但也衣食无忧,景北渊觉得作为玩物在他身边活过此生也没什么不好。

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。

那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,能歌善舞,琴棋书画也略通,自幼学的就是如何蛊惑爷们的心。毫不意外,辛老板爱上了她,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给她赎了身收了房。好吧,反正他想要纳多少妾景北渊自认也管不着,他一只狐能说些什么呢。如果没有意外,日子这么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可以,至少可以看着他们幸福,偶尔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待在赫连翊身边。


可是,那个女人,他的爱妾,看上了雪狐皮毛。


说出想要剥下皮毛时,那个女人还笑着,笑得和平日里一样温顺娇媚,手指还搭在他身上轻抚背毛。可惜,景北渊不是完全的狐,他听得懂那个女人说了什么,也听得懂男人毫不犹豫的同意。是啊,只不过是一只雪狐,养了几年而已,不过是一个玩物,有什么可犹豫不舍的呢。景北渊想要逃,可他逃不掉,几乎只是一瞬间,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中后脑,景北渊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,又在不久之后生生痛醒。


四只爪子被绑住,整只狐被固定在长凳上,一把小刀从他脖颈位置割开皮毛,又割开了四只爪子之上的位置。景北渊是不想叫也不想挣扎的,那太像野兽了,可是皮毛被生生剥下的同感让他无法再克制本能,凄厉的叫声不受控制的爆了出来。男人似乎是被吓到了,剥取皮毛的动作顿住,也给了景北渊稍作喘息的机会。

又是一刀,景北渊再也叫不出声,血顺着割破的喉管流出,又沿着长凳边缘滴在地上。景北渊听着那个女人的惊呼,听着那个女人娇声抱怨着不要弄脏了皮毛,只觉得好冷。

他喊,可发不出声音。他挣扎,可爪子被绑的极牢,挣动的身体只会让男人剥取皮毛的动作时快时慢增加痛苦。随着血液和皮毛越来越多的离开身体,他觉得好冷,除了偶尔的抽搐外再无力挣扎。他看着男人剥下了近乎完整的皮毛,捧在女人面前讨她欢心,饶是这样那女人还不满足。

又一次的痛苦让景北渊逐渐沉寂下去的意识再次清醒。尖刀刺入肌肉,顺着纹理割开找到大筋,又一寸一寸的生生抽出。破损的喉管只能发出微弱的破碎气音,尚且完好的部分仍能做几分挣扎,被抽出筋的肢体比意识更早死去。等到酷刑结束,景北渊几乎无力睁眼,肌肉偶尔的抽动也因为筋被抽出而弱不可见。他逐渐听不清身边的男人女人又在说些什么,只觉得冷,只听到血离开身体的声音,滴答、滴答。


终于,他的世界安静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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